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样,只有我心里最清楚,我的欲望很大,常常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,无法面对一个熟悉的女人保持长时间的好感。
这时,我早已忘了我们是兄妹了,我们只是一对彼此相爱男女,我吻着她的额头,吻着她的耳垂,接着开始吮着她敏感的颈子,她的身子有些僵硬,慢慢的我吻着她的眼睛、脸颊, 接着......
我们原来总是用後边隐讳这个词,直到後来两个人才欣喜的发现对方都喜欢更赤裸的叫法,才改叫小屁眼。
一个身体柔韧的女奴既可以为客人带来更多的欢乐,又可以在拘束部的工作中摆出各种优雅的姿势。
当我和他作爱的时候,我有一个特别的嗜好,就是想让他骂我脏话,骂我是骚女人,贱女人,我还想让他边干我边说要操我的骚屄,这些话pc总是不会说,他其实是一个蛮绅士的男人,好多时候在床上,都是我说一句然后他重复一句,对外人来讲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我会说这种话,更不会知道我喜欢在作爱的时候被人这样说。
虽是赶了一天的路,难免疲累,新穿的薄纱小衣又是舒服无比,温暖的床褥令人睡得又深沉又舒服,真不想醒来,但秦梦芸武功不俗,耳目也较一般人更为灵便,才到半夜,迷迷茫茫之间便被一阵奇异的声音给唤醒了。